• 鸿鹄之志

    鸿鹄之志

    「序言」 “开悟—积累—蜕变—尾声”这四个词是晏鹊给自己心爱笔记本起的名字。从小到大,晏鹊用过的笔记本数不胜数,但要说是认认真真写完,时至今日还时常想起的,她真找不出几本来。可是这四本笔记本,晏鹊却视若珍宝。虽说回忆属于过去,可成长毕竟是永恒的。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一位华老师说起,晏鹊第一次见到华老师,还是在四年前的语文课上。那时她和朋友们都不曾想,这个其貌不扬的语文老师竟是如此满腹经...
  • 于记忆之秋~再逢过去的自己

    于记忆之秋~再逢过去的自己

    那天,我打了第一个喷嚏。虽然并不能称得上是什么好事,但我必须得承认,秋日已至。 终究无法反抗的是季节的更替啊。 上学路旁,树木的叶片不经意间翻飞过我的身侧,从我的自行车左轮前飘过链条后方。正当注意力被其吸引时,发现路旁的行人已经是清一色外套与毛衣。天空依旧清澈透亮,但从中已经感受不出夏的气息。人与自然相互约定,互相做好了准备,套上了一层这个季节该有的色调。 那只能是橘黄色——我叹。...
  • 彗星向我袭来

    彗星向我袭来

    当梦中的我遥望着漆黑天空的远方,就在黑暗的草原上方。 一颗尖锐的彗星拖着漫长的刀刃从我眼前掠过,划破黑色幕布后露出明亮的惨白。 嘻,美好的梦 醒来的我一定会跪在床上虔诚地祈祷,叨念着一个字的愿望。最后的来临应当是沉寂的,而现在还很吵。但愿那愿望是一个彗星的梦,哪怕是彗星的梦想也行。 终归是归于叹息 囚徒不敢朝铁窗外看,那鸣唱的鸟儿,究竟是在笼中悲鸣还是欢呼。 “喝啊,简直是在...
  • 荒诞

    荒诞

    真实,即是荒诞. 此刻,我正抚摸着这火山石,他的每一层纹理,每一个沟壑都如此真实,同时,又如此的荒诞。真实的是他的存在,荒诞的是我触摸着他的存在。我是真实,抑或为虚假,我并不知晓。可我,如此渺小之人却跨越了历史的纵深触碰到了真实。他是真实的,可成并不应该知晓他的真实,所以我是荒诞的;他是真实的,但他让我看到了他的真实,所以他也是荒诞的。 荒诞,荒唐。 加缪说,真正面对荒诞,就是经历...
  • 莫听报纸后的辛酸泪

    莫听报纸后的辛酸泪

    这是我们斑河文学社第一次办社报。 回想过去的一年,文学社风雨飘摇的经历,总感荒凉与沉浮,经历了审核、删减、懈怠,消极;经历了矛盾、落寞、挫折,文学社剩下了什么? 一纸轻薄的社刊而已。 过去的一年中,社员寂静冷淡,以至于被拖延到三月一次的活动,也只有寥寥不到五人参加。 张知丙,在荒诞沉寂的一年后,言辞表示: “我们要复兴文学社!” 怎么复兴? 但是明日方舟已在周日为他找到了幽...
  • 随风而逝

    随风而逝

    都说生如夏花,生命的纯粹似乎总抵不过光阴的摧逝,夏花会凋零,落下的生命会随着风的牵挂飘逝在如流水般的永恒之中。 花落无影,一曲流水的承托,衬着变幻的色彩,无影的花瓣早已乘着流水顺流而下,此刻万籁难得的寂静,享受着变幻的韵律。随着风的节奏,摇曳而下。落花在下落之前,是鲜活的王命,下落之后又随风而逝。即使此刻的她已不再是生命,可她仍有着她的躯干。等到随风而渐渐丧去躯干而成为了虚无之时,她仍...
  • 鱼 雨 渝

    鱼 雨 渝

    鱼,是离不开水的——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渝,他为数不合所记得的,是他的名字。关于它的来源,他依稀记得——他出生 时风雨大作,闪电映出了他的身形:畸形的脸、微跛的右腿,这可是天生的灾兆,于是等他稍大些,父母就带着他去算命,那算了一辈子命的老先生皱了眉,叹声气,转身拿出一张圆形纸片来,捉笔写下水字,又在旁边画了一条鱼。父母似乎会了意,急忙给他买了条鱼,小心养在盆里。“渝这个名字也是那时取...
  • 草稿纸摘

    草稿纸摘

    西红柿 我出门买西红柿去了。 摊上的都是烂的,畸形的也有。 我问老板没有好的吗? 老板只是疑惑的看着我,对我说: “番茄还能好成啥样?” 后面排队的也窃窃私语起来了。 我挂不住面子,便拿了几个看起来还行的结账走了。 面向未来 我曾构建过一个人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。 我曾构建过一个世界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。 无疑,我失败了。 但那个世界扯住了站在边缘的我。 那...
  • wind

    wind

    wind 吹 风吹 冷风吹 等风吹 吹 风吹 等风吹 冷风吹
  • 予璐人集

    予璐人集

    ·序 生辰快乐,予二八年华。叙生,喜忧参半。 时逝作雨,淋漓了新生,洗褪了稠苦,盈盈笑。 ·壹 朝阳蘸着云, 撒野地涂: 染成橘色。 我迎着晨光, 闲惬的闻: 小路上幽幽的芬芳。 阖眼,清澄的映画被剪碎, 满是青青的草。 慵懒地 倒在温柔的海, 拂晓轻摇,传来秘密的张扬。 睁开眼,一缕晴天的暖 轻扯着衣角,迷惘的灵魂。 向前跑, 迎接他心中的王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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